三下鄉專題

(散文)一路的風景——寫在通往大灣的路上

時間:2008年12月31日 點擊:

廣外、小谷圍、大學城,清遠、英德、大灣……思索着三個鐘頭以後我所滑過的軌迹和踏着的鄉土,心情澎湃……很倦很睏,但我依然堅持,心靈有了撞擊聲,她告訴我,一路的風景我不能錯過……

為什麼選擇清遠?汽車躍過了高速公路,鑽進了隧道,周圍一片死寂。我趁機整理了一下思緒,明确地給了自己一個答案:征程、體驗與了解…英德是我向往的地方,某條路會留下我的足迹;某棵小樹會記下我充滿睡意又充滿渴望的眼神;某座小山會攝下我疲倦但又筆直的身影。

深入内陸,我想體驗一種另類的自理生活,想體驗當老師的不容易,想體驗粗茶淡飯稀酒雜肴的淡雅。看到去往清遠的路牌,我心裡默默倒數着、默默期盼着,英德究竟是一片怎麼樣的天地呢?之前聽人說英德不好,周圍都是山、水,還有泥濘的路;而在我心中,英德山清水秀,是一個優雅清秀,遠離奢華,脫俗超凡的美女子。一路上,沒有了城市的喧嚣,隻有樹在搖曳,草在低首,人在安眠,清幽得迷人。公路兩邊除了樹,就是山,偶爾出現幾座茅蘆,幾個孩童在池邊玩耍,有時炊煙四起,飯香泛濫。

漸漸地進入了所謂的老城區,公路漸漸地寬了、車流量漸漸地多了、樹木漸漸少了。周圍一座座工廠的廠房,煙囪裡黑煙冒起,直竄雲宵。偶爾會有行人在路邊觀光或者在默數車量。離開了比較喧鬧污濁的市區,眼前能見度好多了,綠色中偶爾夾帶着紅土色,還有池塘裡刺眼的太陽。車在蜿蜒的公路上競速,光線透過窗口直竄眼簾,視線與路邊的樹摩擦着,一片模糊的綠。

終于看到第一個紅綠燈了,過了紅綠燈,汽車降速,周圍一片平坦,可以眺望到千裡之外,周圍的景色不再是單調的綠。一個不小心看到了路牌“英德65km”,車繼續前進,而我也沒有放下手機和擱置我的心。我繼續望着窗外,刺眼的金黃印入眼簾,原來,在廣州生活了一年的我已經忘了現在是收獲的季節。有些田已經收割完了,有些辛勤的勞動者牽着牛在耕耘,又開始了輪回,重複着循環。

汽車繼續前進,景色就不斷更新…汽車在窄小的公路上盤旋,我的瞳孔也相應地收縮了,兩邊的風景很容易地就被眼睛所接納,被記憶所收容…連綿不斷的山籠罩着一層薄霧,看上去矇胧,但也掩蓋不了一片清綠…山前是一大片汪洋,偶爾有一絲波瀾,海上飄蕩着幾條船兒,船上坐了幾個漁翁…那種隻可能出現在唐詩宋詞詩人筆下的,居然會描繪在英德的一角,英德不再隻是一個優雅清秀、遠離奢華、脫俗超凡的美女子,也是一個充滿詩情畫意的藝術家…

在陽光的包圍下,在歌聲的感染下,我的心已經從窗外拉進了車箱裡。沉浸在歡樂的海洋裡,無暇顧及外面無恒的的風景…歌聲靜谧,風景再續…終于看到所謂的高樓大廈,公路上交通線黃白相間,路也交錯着,旁邊好多小店鋪,車輛也絡繹不絕…在這條路上奔馳,有點像回到故鄉的味道,親切的…穿越了所謂的市區,山又有意無意地抓住我的視線…有些山好特别,獨立地矗立着,炫耀自己的形狀…駱駝背、兔子耳、烏龜……形狀各異,各顯嬌态…山腳下又是一片綠色,雛禾、果樹、蔬菜、青水…看到這景色,我的思緒又跑到了唐宋詩人筆下的青山綠水,他們驚歎造物主的審美能力和創造能力;而我卻驚歎綠色的強大生命力,綠色是希望,綠色常在,希望永存…但願這一片綠土在若幹年後不要褪色,不要成為黃種人的黃土…上帝把英德染綠的同時,也把希望灑在英德…

一方異土,一味鄉情。我愛你——英德——穿着綠色蕾絲裙子,優雅清秀、遠離奢華、脫俗超凡,詩情畫意的美女子藝術家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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